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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晨暮,好久不见  (第2/2页)
。    她们朝村舍走去,到一间大瓦房的屋檐下避雨,屋里有小孩嬉闹的声音。    “寂和,你看这雨来得多么宁静。”    “万物皆是化相。村舍幽静,连雨也来得静谧。”    “我们往上走去悬棺地?”    晨暮从大背包的侧兜里拿出一方巾帕递给寂和。    然后又拿出手帕纸蹲下身去,擦鞋上的泥泞和水渍。    寂和把手伸到半空,接下砸落的雨,冰凉清透。    还有些水花溅到脸上,凉凉湿湿的触感。    “不急,雨下得急山路不好走。缓缓再出发。”    “去过悬棺,你有什么打算?”    晨暮还在一点一点的拭擦鞋上的污渍。    “你呢?你又有什么打算?”    “我在洛表镇已经一个礼拜,最后一站就是这僰人悬棺。你要是愿意,和我去彝族村落?”    晨暮站起身来,看着寂和收回了手用丝帕在擦手。    “好。”    这雨来得急去得也快,她们收起伞,接着朝山上走去。    僰人,是一个把历史沉淀在悬崖销声匿迹的民族。    它们曾在华夏边陲开疆拓土千年,却一朝消亡只剩下棺椁。    刚下过雨,山黛天蓝,崇山峻岭,森林深幽。    晨暮和寂和往山上爬去。    螃蟹溪从麻塘坝中穿流而过,抬头只见崖壁千韧,山壁上具具棺椁排列,很是腐朽神秘。    崖壁上还存着很多岩画,用赤色或白色矿物颜料绘成,线条粗狂,色彩鲜艳。    画着骑射、舞蹈、杂技和各种动物、武器等画面。    这些岩画大多绘于悬棺周围,像是古老神秘的咒术在守护什么。    形如斧砍的石灰岩绝壁上,分布了二十四具悬棺,六十二幅岩画。    栩栩如生,俯瞰众生。    “僰人大多悬棺葬。他们认为行悬棺葬,挂得愈高愈吉祥如意,祥和安泰。”    “这是神秘的存在,是世界未知的部分。”    寂和双手合十,朝那些棺椁鞠躬祈福。    他们在悬棺处停留了一个小时就下山去了。    到村舍的时候经过一间白墙青瓦的大房子,正门是敞开着的。    里面有牙牙学语的女孩,几个顽皮吵闹着的男孩子,还有躺在竹藤椅上抽旱烟的老爷爷。    老人家看着儿孙绕膝玩耍,眉开眼笑。    晨暮想着那爷孙几人说道:“平凡的生活也有可贵之处。”    “他们的心和这小村落一样平静祥和,也就难能可贵。”    寂和回头看看那越来越远的村子,又摸了摸自己心,空荡荡的,四处漂泊。    “寂和......”晨暮慢慢走着,看着远处的青山碧空,说,“你有家人吗?”    寂和停顿了一下,说:    “我有长安,阿婆,黎川。”    “长安有如山竹,坚韧聪慧也安逸生根。”    “阿婆是漫天的暮霭辰星,有暖意余温。”    “黎川则是喧嚣的霓虹,生命要在水泥城墙里缤纷。”    “他们和我都是自由而独立的存在,不相互束缚、占有。”    晨暮眼睛一动不动的看向远方,像在思索,话里还带着点忧伤。她说:    “我曾经有,现在又没有。”    “你可以有我。”寂和停下来,拥抱晨暮,“以后我也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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