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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mo/nikto⑥】 (第5/8页)
个概念产生了排斥。) 【‘Она боится теперь. Не только их… но и того, что во мне может проснуться нечто похож”】 (她现在害怕了。不仅是怕他们……也害怕我体内可能苏醒的类似东西。) 【‘Этот взгляд… она видит не меня. Она видит их тени за моей спиной.’】( 那种眼神……她看到的不是我。她看到的是我身后他们的影子。) 【“Спасибо”… Как чужому.】 (“谢谢”……像对陌生人一样。) 一股沉郁的、近乎苦涩的浪潮涌上他的喉咙。 他理解你的恐惧,理智上完全理解。 任何一个正常人在经历了你所经历的一切后,都会对源头产生警惕和排斥。但 理解,并不等同于能够平静接受。 尤其是,当他刚刚才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你的脆弱和依赖,当他几乎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将你从那些噩梦中暂时拉出来的时候。 这迅速的、决绝的抽离,像是一记无声的耳光,提醒着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本身就是你恐惧的一部分。甚至可能是最主要的部分。 他的眼神暗了暗,那抹刚刚浮现的温柔被一种深沉的、近乎疲惫的锐利所取代。 他不再试图靠近,也不再试图用言语打破这层隔阂。他知道,此刻任何来自他的靠近,都会被你解读为威胁。 他沉默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你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但刻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Хорошо.” (好的。) 他最终只是干涩地吐出一个词,接受了你这份用疏离构筑起来的安全。 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其中蕴含的克制力,几乎能让人听到钢铁扭曲的声音。 他转身,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房间的桌子旁,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走回来,将杯子放在你触手可及、却又不会显得过于亲近的地方。 “Пей. Тебе нужно.” (喝吧。你需要。)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军人特有的效率,不再包含任何可能引起你误会的温柔。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退开,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短暂的一秒,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关切,有决心,或许还有一丝被你强行推开后,深埋在心底的、不被察觉的落寞。 “Я буду рядом. Если что.” (我就在附近。如果有事。) 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向门口,没有关门,只是将空间留给了你,同时也用行动表明,他尊重你此刻需要的距离,但守护的职责,他并未放下。 只是,那守护的姿态,也因此而带上了一层无奈的、冰冷的底色。他知道,在你重新建立起对他的信任,或者说,对他体内那些杂音的绝对控制之前,这层隔阂,将会一直存在。 打破它的唯一方法,不仅仅是言语的安抚,而是彻底、干净地,解决掉问题的根源。 他背对着你的身影,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几天过去了。 表面上的平静之下,是暗流汹涌。你尽可能地待在 nikto 的视线范围内,这既是出于一种扭曲的安全感,也是一种无声的监视,你害怕那个世界突然带走你。 而 nikto,也明显察觉到了你这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依赖,他变得更加沉默,眼神里的锐利和审视却与日俱增,仿佛在时刻警惕着内外的威胁。 这天夜里,你因为噩梦惊醒,冷汗涔涔。窗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每一次惨白的闪电划过,都短暂地照亮房间,也映出 nikto 坐在门口椅子上、如同雕塑般守护的身影。 这让你稍微安心。 你起身想去倒杯水,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就在这时 “轰隆——!” 一声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撕裂天空的炸雷猛地响起!与此同时,一道极其刺眼的、带着诡异紫红色的闪电,仿佛就劈在屋外不远处! 在这天地之威的巨响和强光中,你被吓得惊叫一声,手中的水杯脱手掉落,碎裂在地。而你自己也因为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几乎是本能,坐在门口的 nikto 如同猎豹般弹起,瞬间跨越了房间的距离,在你摔倒在地之前,一把揽住了你的腰,将你稳稳地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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